郝通一叹道:“吴小姐,你不在江湖,不知道我们的情形。绿林道五湖三江十八山寨虽是-个整体,其实却因地理分岐,内争很激烈,尤其每三年一次大会,各逞实力,以求取得盟主之位,各种手段都使得出来,兄弟不敢自菲,对问鼎下届盟主颇有雄心,附近各处同道也都相当合作,相信很有希望,因此鄙人对保全实力,十分谨慎,如果不是舍弟胡闹,在磨石上作弊,鄙人绝不肯说出这件事!”
薛娇娇问道:“这一场胜负究竟如何决定呢?”
郝通道:“敝寨已经认输了!”
南彪却道:“不!洒家不认帐,我们较的是力,洒家力不如人,如果因为其他的原因而获胜,反而是对洒家的侮辱!”
吴韵珊忽然道:“马副寨主,你究竟能举多少重?”
马伯乐沉思片刻才道:“目前以万斤为最大的限量!”
吴韵珊道:“就是南天王所举的那么多!”
马伯乐道:“如果铜块的份量正确,就是那么多了!”
吴韵珊道:“可是你举得比南天王轻松!”
马伯乐对南彪顿生惺惺相惜之感,想想才道:“在下是天天练的,可能纯熟一点,南天王如果有一段时间的
练习,一定会比我自然得多!”
吴韵珊笑道:“这与练习无关,因为比的是力气,不是练习的时间,可是南天正也不是输在力气上!”
南彪道:“那是输在什么地方?”
吴韵珊道:“输在天赋的条件上,南天王的颈子太短,全靠双肩承力,马副寨主却可以利用头顶的助力,这中间有大有差别,南天王再练十年,也无法把颈子练长,只有认输了!”
郝通鼓掌大笑道:“高明!高明!这一场敝寨侥幸居先,只是沾光在马兄弟的颈子长一点,这是无法推辞的!”
马伯乐道:“可是我也不能算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