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跟吴小姐成亲,不必再打出家的主意了,如果以你的影响,能劝劝吴小姐,以她的智慧,引导令舅,多做点有益于武林的事,那比出家修心成佛的功德还大上千万倍呢!”
说完招呼俞光与南彪离去,吴季秀这才问道:“韵珊,真要放他们走!”
吴韵珊想了一下道:“他右手已残,永远也不会是爹的对手,放他倒是没关系,只怕他将来又动别的鬼脑筋来跟爹作对。”
凌无咎跳了起来,厉声叫道:“表妹,俞帮主为了成全我们,作了这么大的牺牲,如果你再对他不放松,我就不客气了!”
吴季秀沉声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
凌无咎目中喷出火来叫道:“就为了我一点愚孝,才害得俞帮主如此,如果谁再敢对他有不利之心,我就找谁拚命。”
吴季秀道:“如果是我呢?”
凌无咎脸上因痛苦而扭回得变了形,嘶叫道:“也一样,孩儿宁可负不孝忤上之罪,也要保护俞帮王的安全,娘!您别再逼我了!”
吴季秀道:“我偏要试试看,你是否敢杀我。”
凌无咎拔剑向天大声道:“凌无咎上告皇天,下告亡父之灵,如果有人再敢加害俞帮主,就是逼我委弃衣冠,作一头畜牲!”
这个誓发得太重了,连吴季秀也怔住了,可是她倔强的本性又不甘受制于自己的儿子,气怒之下,举钩向凌无咎的头砍下去,叫道:“我先杀了你这不孝的畜生!”
凌无咎对砍下的双钩视如无睹,他虽然立下重誓,本性究竟是善良的,如果母亲要伤害俞士元,他可能会拼命,可是吴季秀要杀死他,他倒是甘心认了,而且还自动地迎上去,痛苦地叫道:“娘!您杀了我最好,这痛苦的日子我过够了!”
吴韵珊飞也似的扑过来,想托住双钩,却有人比她更快,那是南彪,他只一伸手,毫不费力地夺下钢钩,把吴季秀推得老远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