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才认识我是六哥!”
法净深施一礼道:“六哥!小弟并非忘恩负义,先前在会场中,你是丐帮长老,小弟为峨嵋司客,彼此各有所属,自然不敢以私谊认亲,现在会期已过……”
凌恽冷冷地道:“你倒是把公私分得很清楚!”
俞士元笑道:“凌长老!这是对的……”
峨嵋掌门法元大师道:“凌长老!以武林地位而言,法净师弟仅为本门司客,而你是名闻武林的丐帮长老,法净师弟公开认亲,只能算他高攀,你又何必怪他呢?”
凌恽冷冷地道:“这可当不起,他是上届竞技大会的魁首,又是武林的风流美剑客,跟老叫化攀上了亲,只怕辱没了他!”
法元大师仍然和颜悦色地道:“凌长老言重了,上届竞技大会时,法净师弟以一剑夺魁,却非本门之功,多半都是长老的传授,所以他说技艺仅堪与贵二流身手言匹,亦非过甚之词,峨嵋虽为武林一派,近几年来技艺式微,有退无进,前度侥幸占魁,还是沾了凌长老的光!”
法元大师以一门之长,而且还当着很多人,虽然不是正式聚会,但说出这种话来,已经谦逊的了!
凌恽纵然有一肚子的不满,也无由再发作,顿了一顿,才气呼呼地道:“认不认亲都无所谓,我是气他年纪轻轻的出了家,斩情灭性,置堂上老母于不顾……”
说完神色一厉,又朝法净道:“老八!既然你还认我这个六哥,我倒要问问你,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,别忘了你是一支单传的独子……”
法净神情解苦地道:“六哥!小弟皈依佛门,实有难言之隐,请六哥原谅,见到母亲时妥为说词,请他老人家忘了我这个儿子吧!”
凌恽冷冷地道:“你还是自己去说吧,去年我回家,你娘怪我教你武功,才把你带坏了,哭着找我要人,还有你那个没过门的妻子,守在你家,不甘另嫁,两个女人哭哭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