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指指面前的酒菜,关山月一笑道:“先生何须如此客气,这酒菜本来就是……”
吴口天连连摇头道:“不行,我是一分文不轻取别人的,一钱银子能换多少酒肉,我就吃多少,否则我宁可饿肚子!”
关山月觉得这家伙简直怪得可以,乃摇摇头道:“先生的操守真是耿介……”
吴口天道:“穷人就是这一身傲骨有还值几个钱,否则一无可取!”
关山月连忙道:“那就请先生指点一下吧!但不知先生要如何……”
吴口天笑笑道:“在下算命先看相,不要阁下开半句口,就可以说出阁下过去的遭遇,如有不验,任凭阁下撕毁招牌!”
那商人笑道:“这块破招牌能值几个铜子!”
吴口天庄容道:“招牌难分价值,却是我性命身家,卖卜算相乃求生之道,砸了招牌,我只有饿死一条路!”
关山月连忙道:“先生不必看得如此严重!”
吴口天板着脸道:“台端若是存心顾生意,就不能抱着这种态度,假如是闲着没事拿我开开胃口,我可没那么贱!”
关山月也正色道:“在下诚实求教!”
吴口天这才端详了他片刻道:“照朋友的相貌上看来,是自小孤露,眉飞人鬓,先主丧父,骨肉乖离,至于令堂夫人……”
关山月心中一动,连忙问道:“家母怎样?”
吴口天顿了一顿道:“在下说出来,台端不会生气吧!”
关山月一咬牙道:“先生尽管说好了。”
吴口天轻抚鬓道:“令堂与令尊本无姻缘之分,与台端也无母子之缘,偏偏不幸勉强凑合在一起,所以才导致人间最大惨事!”
关山月心中一痛道:“先生说得一点不错。”
吴口天又道:“阁下命宫太硬,随父则克父,随母则克母,虽有兄弟,却非手足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