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我放过他?”
关山月点点头道:“是的!我父亲是败在刘逸夫的剑下才抑郁而终,您要是杀了他,我父亲在地下也不会瞑目的!”
白铁恨被他说糊涂了,大叫道:“你这话怎么讲!”
关山月庄容道:“剑下之耻,只有用剑来洗雪,刘逸夫死了,幸好还有个儿子在,假如我不能在剑下击败他!我便对不起死去的父亲!”
白铁恨算是懂了,然而他想了一想,睁大眼睛道:“你行吗?”
关山月依然正容道:“刚才动手的情形您看见了,并不是我的剑法不如他,只是他的剑相当怪异!下次动手的时候,我会注意到的……”
白铁恨终于放下了拳头,轻轻地一叹道:“好吧!我答应你!只是这小畜生相当阴险,你要是吃了他的亏,可不要怪我!”
关山月坦然-笑道:“小侄知道!绝不会怪您老人家的!”
刘幼夫手挺长剑,等待着再与关山月一搏!
谁知关山月微微一笑道:“你已经受了伤,我现在即使胜了你也没有意思,还是等你把伤养好了,我们再正正经经地比一场!”
刘幼夫一言不发,转身就走,才跨出四五步人已显出摇摇不支状。
月华夫人想抢过去扶他,可是他竟悍然地用剑一拦道:“不要你碰我!”
月华夫人一怔,道:“幼夫,你,……你连娘都不认了……”
刘幼夫张口喷了一口鲜血,大声叫道:“等你死了之后,我会到你坟上磕个头,报答你生我之德,只要你活着一天,我再也不要看到你。”
月华夫人热泪盈眶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刘幼夫又努力地镇住上冲的气血,点点首叫道:“飞觞!来扶我下山去!”
满脸愁容的飞觞走过来,轻轻地扶住他的一条手臂道:“公子!您要下山去?”
刘幼夫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