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,别说那种无赖的话,你若是不知道水仙花的歌棚是我们的连络站,会到那儿去唱对台戏吗?”
铁铮也沉下睑道:“你事先可曾告诉我那儿是你们的连络站?水仙花的歌概也没有挂着天杀门的招牌,你们更没有对外声明过那儿跟天杀门有关系,别说我只是在对面设栅唱对台戏,就是砸了水仙花的场子,也不能算我捣蛋,倒是你们无端杀了裘老好,那才是你们先破坏约定……”
焦世庆急了道:“谁叫他盯着我们的人!”
铁铮冷笑道:“这是你们自己不好,先露了相,那个周长吉到我那儿去亮出天杀门主的招牌,否则裘老好也不会盯下去的,我们说好了互不侵犯,只要我不找你们的麻烦,闯到你们的窝里去,不做出妨碍你们行动的事,就不算违约,可是你们先动手伤人,就怪不得我了!”
焦世庆语为之塞,半晌才道:“那是我们的手下入太过毛躁,可是我们立刻表示了歉意,把杀人的凶手全部处决偿命了,你为什么还紧迫不舍?”
铁铮睑色一沉道:“话说得倒轻松,杀了人随便弄了个人抵命就算了事了,你们就是再多杀几个、挽不回裘老奸的命来,也始终弥补不了我对裘老好的歉意!”
“我们已经死了两个人!”
“笑话-人命可不是买卖,可以论个抵数的,你们天杀门的人命不值钱,我姓铁的却不是这样算账的,裘老好是我的朋友,为了我的事送了命,我就得为他申-雪仇!”
焦世庆有点发急道:“铁铮,你讲不讲理!你收了我们的银子,也答应离开直隶的,限期已到,你还是在这里!”
铁铮冷笑道:“我是离开直隶了,北京城可不是直隶省,这儿是九门提督的辖区,朝廷特设了京兆尹专门管理北京城里的鸡毛蒜皮小事,跟直隶省扯不上关系!”
焦世庆急地道:“你是这么划分的?”
“这又不是我划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