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去呢?”
“不知道,这要让焦世庆来决定的,看情形他是回京师去,我是由马儿凭著气息跟踪的,绝对错不了!”
“那么他也歇在这儿吗?”
“不知道,但到了这儿,不必再靠马儿了,我另外有找到他的方法,你先歇一下,我出去一趟就回来!”
他要了两间上房,自顾又出去了,足足过了两个更次,才回到客栈里,却听得玉妙容在屋子里呻吟著,连忙敲门进去,看见玉妙容和衣躺在床上,脸色绯红,目光如雾,口中不住呻吟,用手一摸额上,却热得烫手。
这一下使铁铮大为吃惊,连忙捧起她的身子,连连地叫了几声,玉妙容才哼出两个字:
“水!水!”
铁铮知道发烧的人一定会渴的,连忙出去要了一盅热茶,让她喝了下去,又绞了一把冷手巾,搭在她的额上。
玉妙容才渐渐有了知觉,无力地道:“铁大哥,你回来了,我大概是病了,一进门就躺下了!”
铁铮摸摸她的衣服,竟是一件单薄的夹衣,不禁叹道:“你穿得这么少,怎么会不生病呢?”
玉妙容道:“我那件狐皮披风在大王庄打斗丢了,后来被热火一烤,出了一身汗,到外面又经冷风一吹,在马上我就冻得发抖,可是又不敢跟你说!”
铁铮叹道:“你真傻,身子不舒服就该说,这怎么能拖的,你怎么又不敢跟我说呢!”
玉妙容幽怨地道:“我怕你又会说我娇生惯养吃不了苦!”
铁铮轻叹不语。
玉妙容又道:“从早上到现在,一口水没下肚,风里吹、雪里滚、水里烤,我知道闯江湖的人拿这些当家常便饭,但一块生铁要久练才能成钢,铁大哥,你得给我时间慢慢磨,不能一下子就指望我是块精铁。”
铁铮歉然地道:“妙容!对不起,是我的错,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,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