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的远亲,凭那么点关系,当上了皇庄的庄头,舐着脸自称王爷,背後大家都管他叫德七!”
玉妙容冷冷道:“瑞老伯官越做越大,胆子却是越来越小,凭这个人,也把他给吓倒了!”
何九苦笑道:“光凭德七,别说是敝上,就小的兄弟们,遇上他犯了错,也敢抓他到衙门里去打板子,可是最近德七把他的四女儿送进了中堂府做了六姨太!”
“中堂府,那一个中堂!”
何九道:“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中堂大学士有几个,最掌权势的可只有一个,不提名道姓的中堂也只有一个!”
玉妙容呀了一声道:“是和坤跟我们过不去!”
何九苦笑道:“小的不知道玉将军那里跟和相爷对上了,-这次是他在後面撑腰的绝不会错,否则德七也不敢到敝上那儿递话了,敝上感到很抱歉,-顾念到跟玉将军的交情,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在京里闹事!”
玉妙容点点头道:“我晓得了!请回复瑞老伯,说我们母女谢谢他的照顾,等见了家父,再去信向他道谢!”
何九只能拱拱手,又道:“这一条路上,小的每一处官府都熟,所以小的已经派人,路上先行打招呼,要他们妥为保护,但小的只是私下打点,您还得多加小心,一路上必须在府县歇宿!”
玉妙容连连称谢,何九才招呼了他的兄弟告辞而去。
芹儿过来打开包袱,见里面是两对十两重的金锭与一叠百两的银票,总共是二十张,都是流通的常厚号的票子,笑笑道:“瑞正堂倒是大出手,只是咱们该收吗?”
玉妙容苦笑道:“他在九门提督任上出了几件大案子都是我父亲帮他破了的,拿他几文也是应该的,何况我手头也实在空了,爹走的时候,只留下了五百两,早就折腾得差不多了,要不是瑞老伯派两个人来送行,我连住店的钱都付不出,更别说是买下那辆车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