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通译大惊,连忙跳到船头上,大声地呼叫,船舱里上来的人倒是不少,但都是些女的,一个个手执兵刃,兵刃士都血淋淋的……赖光荣也解开了束缚,原来他们在甲板上的绳堆里早就藏了几柄锉子,斜嵌在木板缝里,当大家集中在一起时,有几个人把锉子摸在手中,把大家的绳子慢慢地都锉断了。
下舱去的海盗们,不问也可知其命运,水青青手中挟着一枝袖箭,逼向那通译,口中冷笑道:“杜家的女人那有这么好欺负的,真是瞎了你的狗眼,老太太我不找你们晦气已经算你们祖上积德了,你们这些王八蛋居然还自己找上来!”
那通译脸无人色道:“我们的人都死了?”
水青青冷笑道:“死了一半,活捉了一半,老实说,侯爷对你们的一学一动,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,甚至于你们如何行动都算准了,预备好了一个陷阱,就等你们自己送上来。”
那通译哆嗦着道:“你们别以为制住这些人就胜利了,我们的人还多得很呢!”
赖光荣笑道:“我知道,你们大概是两百多人在这儿被陷住了将近一百,在四条小船上运东西回去约有六七十,还有六七十个在大船上对不对?”
通译道:“对!等他们知道这儿有了变化,几发火炮,就可以叫你们死的一个不剩!”
赖光荣笑道:“这儿还有不少你们自己的人呢,难道你们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吗?”
通译道:“笑话,我们的伙伴都是在水上讨生活的,水性好得很,火炮一发,他们就能跳水。”
赖光荣道:“要他们跳得了,押上来……”
舱门开了,那些荷兰的海寇们一个个赤条倏地被押了土来,后面跟着的则是胡若花、王月华、晏菊芳,以及美枝子的一批侍女,虽然只有十多个人,却把三四十名大汉像串螃蟹似的押了土来,这些海寇们没一个身上没带伤,有的还少了条胳臂,一身血淋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