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手后,她似乎还不相信,但是看到封套上的名字,才相信是真的,喜出望外,回头就走。
但是那叫龚本田的老者却大声喝道:“花子,站住,不要走了。”
花子诧然地站住了。龚本田又沉声道:“把衣服穿好,把东西还给人家,今天我们是栽到家了。”
花子自是难以相信。她把手中的那个信封打了开来,里面只是一张货单,记着年月日送到上好高粱多少鳗、白干若干鳗等等。
那是赖光荣信手拈来塞进去的。她恨恨地把纸条扯碎了,然后跑过去,从地下抬起那条花布裤子来穿上。小赖还献殷勤上去,把她的裤带递过去道:“把这个栓上,要不然裤子又会掉的。”
花子寒着脸接了过来,一言不发就把裤子系好了。那老者也进来了道:“小兄弟,好手法。”
赖光荣微笑道:“不敢当,老先生,很对不起,扰了你们的财路;不过,这是杜爷的地方,而杜爷派我在这儿照料着,我总不能对不起杜爷。”
龚本田道:“里面的信件是小兄弟换过了。”
赖光荣偷眼瞟向杜英豪,见他摇了摇头,知道杜英豪的意思还不想揭穿,于是拍了拍胸膛道:“不错,信函在我身上,我准备亲自交给杜爷去。”
龚本田道:“杜大侠不在山上吗?”
赖光荣道:“在!可是他昨天就上山里面去看几个朋友了,这一上去,几百里路都说不定,几天都不一定能同得来,这封信看样子十分紧急,我只有自己走一趟了。”
龚本田一笑道:“小兄弟,你说得很对,这封信的确是十分重要,宝亲王殿下惟恐有失,才叫我们一路暗中送了来。”
赖光荣哦了一声。战志超立刻道:“那有这回事,殿下怎么会另外派人。”
龚本田道:“是真的,我们是军机处查缉营的,这儿有腰牌为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