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寒月去时虽没告诉人,但是却不是没人知道,冷家庄上下都是全日戒备,等候她姑奶奶的这次行动了,在她的前前后后,早有了一大批的人乔装潜行追随着。
快到将军府前时,水文青站在路旁等着她,冷寒月笑道:“你终于来了,我还以为你真放心让我一个人去拼命呢,原来你还是丢不下我的。”
“我怎么会丢下你呢?你是我老婆,我岂是那种不顾家的男人。”
‘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婆,那在这十天内,你怎么不来看我。”
“谁说我没来看你,每天我最少有两个时辰在陪着你。”
“见鬼了,我连你的影子都没见着。”
“你躲在屋子里,那儿是冷家庄,冷大小姐的居处是禁地,我可不能随便乱问。”
“禁地从来也没禁过你!”
“这我知道,也没有人真会禁止我,所以我每天还是去报到一遍,卯时到达,正好赶上你出来练刀,我就在一边悄悄地看着,直等你练完回去,我才离开,有一天你练得高兴,多练了一个时辰,我也陪你多站了一个时辰。”
“啊!你为什么不出来。”
“这可出来不得,因为这正是你的刀法进境到凝炼的时候,万万不可分心,你所学的刀法近厉,天生有一种威杀之气,极难控制,可是上一次的挫折,终于使你突破了那一重阻碍,昨天我见你已能收敛自如,我知道你今天必将有所行动,又要忙着做好一切准备。”
“这还有什么好准备的。”
“对付常玉琳是一件大事,当然必须谋定而后动,尤其是要知道他将有些什么行动。”
“他有些什么行动呢?”
水文青困惑地道:“就是这一点不解,据我所知,他似乎没有任何行动,每天照常在大营处理公务。”
冷寒月道:“他那人胸无点墨,处理什么公务,所有公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