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驯的人身上,那样连我也控制不了了,这批人只是工具,在必要时用作牺牲的工具,所以我才把他们放进厂卫,让他们挑明了身份,自然也让他们打头阵。”
“可是如此一来,我们对厂卫就失去了左右的力量。”
“我自有安排的,厂卫新进的一批香子和三挡头,才是我的心腹子弟,他们现在的地位很低,表现也不突出,但已深人厂卫,一旦有必要时,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取得厂卫的控制权。”
索天彪敬佩地道:“府宗眼光深远,行事周密,远非老朽所能及。”
梅铁恨得意地笑道:“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,宁王府里又和蓄了一批人,将来是用来对付我们的,其实那一批人中,有四成都是我的人。”
“啊!府宗是从那儿来的这么多的人手?”
“在天山的缘梅谷中,拙剂和犬子日夜不懈,精选一批批的年轻人,施以训练后,再慢慢地放出来,运用各种的关系,打进每一个地方,那才是我的实力。”
“冷家庄有没有府宗的人?”
梅铁恨叹了口气道:“没办法,他们培植下一代的方法与我相同,都是用自己的子弟兵,而且他们的人从十三岁就开始入庄,甘二岁艺成出师,外人打不进去。”
他叹了口气又道:“只有这个高人凤,不知从那儿冒出来宁王用他来打击我们,我不是不知道,但无法不理,因为这王八且越来越过份,竟然跨到我们头上来了,若不消除他,天府将无法立足了,我那些秘密的安排也就无用武之地了,所以我必须全力排除他。”
“老朽先不明白府宗立意深远,总以为此番以离府倾出,有点小题大作,现在总算明白了。”
梅铁恨道:“京师这个据点对我们十分重要,不但宁王在举事前,要取得此间合作,就是成事之后,此地也足以构成钳制他的力量,所以我一定要争取到手,以后就要请索老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