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府的奸细,老曹是个很谨慎的人,人家在他的手里挖人,他岂会不闻不问,一定广作安排,光问姚大朋,不一定有结果,因为姚大朋的地位还不够重要,所以我们要问,只有去问老曹去!”
冷寒月点头道:“对了,问老曹去,这老太监也够奸的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居然一声不响,我要找他问问,他是什么意思?他这些厂卫是干什么的!”
水文青道:“这倒不能怪他失职,事实上他对天府的内情早有所知,而且也遣人打人内部,以作防患!”
‘他阻遏得了吗?假如对方势力坐大,到他无法控制的时候又怎么办!”
‘“他认为他能控制就行了,如何控制的计划在他肚子里,他不必告诉谁的!”
“但至少也该向我父亲票报一声!”
“你父亲对他已有猜忌之心,他才不会做这种傻事,往上一报,你父亲正好要求他全力对付天府,借以削弱他的实力,你总听过养敌以重这句话,自古以来,官军剿寇,边师征夷,从不会全功而凯的,他们必须留下一些祸患来维持自己的地位,把敌人都消灭了,他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,拦之高阁,不再掌权了,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;”
“这批混帐,居然拿国家大计,宗庙前途来作维持私人权势的工具!”
水文青轻叹道:“这种情形积习已久,也不是现在才开始的,你倒不必去责怪那一个!”
冷寒月也长叹不语,事实上这种情形,她何尝不明白,顿了一顿才道:“既是如此。你去问他,他肯说吗?”
水文青道:“以冷家庄的身份去问他是不行的,份量不够重,冷家庄的地位与他平行,职权却不够重要,像这种事本来就是他的职责范围,冷家庄插进去,已经是越权了,更不能要求他的帮助了。”
“那要怎么办?他的厂卫是独立的,行动不受节制,他如不肯说,谁也本能勉强他;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