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了,你是要我在爹面前撒娇耍赖,磨得他非答应我的要求不可!”
水文青一笑道:“皇帝是很难享受到亲情的,你若是明白这一点,最好不要把他当皇帝,只认为他是你的父亲,你又是他最小的女儿,这样子才不会把事情闹僵,别跟他讲道理,即使你有理,也别使他认错、皇帝是不会错的!”
冷寒月笑道:“文青,你这个人心机也很重!”
水文青轻叹道:“在这个圈子里不能没有心机,只要是出于善意,即使是自己亲人之间,也不妨略使心机!”
“可是心机深的人,。整起人来就不得了!”
“不错!所以你看人必须清楚,了解一个人,不能看他的心机,而要看他的心术,一个心机太深而又心术不正的人,才是真正的可怕人物,至于我是怎么的一个人,则留待你自己去观察了”
冷寒月是笑吟吟地离开的,可见她对水文青的心术是十分满意的,她很高兴他能有心机,否则那将是一个十分乏味的人,一个毫无心计的老实人,并不是一个女人的理想对象,尤其是对一个聪明的女人而言。
冷寒月进宫并没有能阻止那场决斗的进行,只不过将决斗的时间挪后了几天,使得双方都有时间作充分准备。
这在京师是件大事,冷家庄与厂卫不和是众所周知的事。
一个是执掌全国机密的密探。对一方重镇将帅,都有生杀于夺之权,但冷家庄却是天子的近卫,兼任皇帝的耳目工件,是密探中的密探!
这两个衙门表面上看是互相不隶属,谁也不管谁,但工作却是重复而冲突的,相互倾轧在所难免,谁都知道他们必然会有公开冲突的一天。
这一天终于来到了,在人心上,大家是偏向于冷家庄的人多,但也未必尽然,东厂设立多年,之后又有西厂和内厂,工作还是一致的,由一个人统率全局,这个人目前是大内司礼监曹正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