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而立的,我断他一掌,是为了惩诫他的轻薄!”
常枫林愕然道:“舍甥对姑娘有轻薄之行吗?”
“表面上是没有,但居心可诛,他是为了跟人打赌,想摸一摸我的手而过来的!”
常枫林微愕道:“会有这种事?”
冷寒月道:“我不会冤枉他,假如你是此地正直无私的长者,你一定可以问到实情,不过从你外甥表现的那种跋扈而言,你纵有正名也好不到那里去!”
常枫林从未被人如此教训过,气往上冲道:“是非都不去谈了,我外甥被你削断了手掌是他学艺不精,他的武功是我教的,所以常某要向姑娘讨教一下!”
冷寒月冷冷地道:“这是你要说的话!”
“不错,常某虽非名家,倒底也在武林中立足多年,假如今天就这么算了,常某的缥局只有关门了!”
冷寒月一声不响,呛然再度拔出了刀道:“请!”
刀身泛出银白的光浑,寒激秋水,常枫林忍不住出声说道:“好刀!”
冷寒月道:“刀名六月飞霜,是我先祖征西时所得,虽然不是名刃,却是一柄宝刀,锋利无匹!”
看着那森森的寒刀,常枫林心头也有点发冷,更有点恨他的外甥了,这段过节结得实在没意思,这一斗更是无聊,胜之不武,还落下个欺负人的话柄。
常枫林没想到输,几十年来,他会过多少名家,绝无失败的可能。但不能的事偏偏发生了,他不但输了,而且输得很惨,当他拔出了长剑,傲然地向对方道:“宝器必有德者居之,象你这样任意拔刀伤人的女孩子,纵有宝刀在手,只怕也没有什么用,你出招吧!”
以他的身份,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,是够资格说这话的,冷寒月也没跟他多说闲话,一道寒光,匹练似的卷过去。常枫林骇然退后,也只是来得及把身子撤出来而已,地下留着一条胳臂,居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