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去吧!
我送他回汝州。”
岳大娘这才有点笑容道: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刺伤他的是我儿子,我绝不推托。马大雄的徒弟也好,朋友也好,找上门来,我们只有接待,我陶静婉虽是两截穿衫,三绺梳头的女流,毕竟也是在相州混世面的,不是没名没姓的人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我们不见得为了怕他姓马的,就躲着不见人了。”
她落下了话,吴三清就更不是滋味了,被徐广泰劝着走了。
一直到了徐广泰的家里,他还是唉声叹气。徐广泰道:“老吴,又不是你杀伤马大雄,你着个什么急?”
“我知道。但是马大雄受伤的情形,实在难以叫人相信。我们若照实说了,他的门人子弟一定以为我们在偏袒岳家,兄弟为难的也是在此。”
徐广泰道:“好在马大雄自己也有嘴巴……”
“问题就在此,他能承认是伤在小虎手中的吗?”
徐广泰道:“那是猝不及防,又不是武功不如,我们说出当时的情形,不论是非,马大雄如果自己不肯承认也没办法。老吴!你也别尽想做老好人,或是躲开不管事,我跟马大雄不熟,他一来是先找上你的,你也别怕得罪人,马大雄固然麻烦,陶静婉又那里是省油的灯。
这一亩三分地是她的地盘,我们若是昧着良心,得罪了她,连安静日子都过不下去了,这个女人太厉害!”
吴三清还要开口,徐广泰道:“根本上马大雄这次就是错了,为了白玉堂的事来找人理论已经站不住脚了,然后又要去跟一个小孩子动手动脚……”
“也难怪他,白玉堂是他的妻舅,又是跟他学的功夫,他若不扳回点面子,以后怎么混?”
“现在他受了伤,又残了双腿,本也就没得混了。人家给了他下台阶的机会,是他自己给弄拧了。”
吴三清也听出徐广泰多少是偏向岳大娘这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