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!”
金蒲孤一怔道:“他犯了什么罪?”
白小娟幽怨地道:“偷窃!他把自己一份家私都赌输光了。才投奔到叔父家里,旧习不改;又偷了叔父的古董出去赌博,结果人赃俱获,被送进衙门,三五载之内,恐怕不得自由…”
金蒲孤眉头一皱道:“你怎么会…”
白小娟揉揉眼睛道:“我也是一时糊涂,这是我的命,也怨不得谁。”
金蒲孤道:“如若以后他仍是执迷不改,你怎么办呢?”
白小娟道:“没什么。我还有两只手。缝纫、给人家做佣仆也能养活我的孩子,老实说我根本也不想活下去,上有老父,下有未出世的骨肉,为了这两个人,我不得不厚颜偷生,幸在路上遇见公子,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……”
金蒲孤沉吟片刻,才一叹道:“我也不便多说什么,如果你真的遇到困难,可以到杭城一个姓骆的人家去找骆季芳,她是我的妻子,你向她说明情形,她会照顾你的!”
白小娟道:“我去不会引起尊夫人的误会吗?”
金蒲孤笑笑道:“不会的,她是个很贤慧的女人。”
白小娟道:“她很美吧?”
金蒲孤觉得这一问实在多余,白小娟忙笑道:“我想她一定很美,才能配得上公子这份人才……”
金蒲孤不愿多缠下去,摆摆手道:“你在这里等一下,我去找辆车子,送你上长乐镇去。”
白小娟连忙道:“不必!几十里路我还走得动,我真怕公子一去不回……”
金蒲孤道:“我不是这种人!”
白小娟道:“我实在不放心,今天我就是怕公子宁可舍弃行李不要而另走他途,所以才请家父先回去,我等在此地守候公子,果然被我等着了,否则我真的死路一条!”
金蒲孤心中忽地一动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经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