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恨天一怔道:“会有这么严重吗?”
刘日英道:“莫大哥!在这一方面,骆大姊的了解比我们都深刻,因此我们不用跟她争辩!”
莫恨天想想道:“人情世故,我承认自己太浅薄,可是那些话听来不像忠告!”
刘日英微笑道:“这几句话是一颗种子,埋藏在她心里,到时候自动会萌芽结果的!”
莫恨天沉思片刻道:“现在我们又该干什么呢?”
刘日英一笑道:“先把金蒲孤的灵堂拆掉,然后各做各的事情!”
莫恨天一怔道:“现在就拆灵堂?”
骆秀芳朝四下看了一看,白获与竺青早已悄悄离去了,剩下都是些自己人了,才笑着道:“不错!现在就拆!”
莫恨天望了望她们两人奇怪地道:“你们对于金兄弟之死,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,怎么一点都不伤心!”
刘日英笑道:“浅水低吟而深水哑然,深刻的哀伤应该放在心里,而不是刻划在脸上!”
莫恨天道:“至少你们不该那样高兴!”
陈金城也微微一笑道:“莫先生,悲哀固然要放在心里,欢乐却忍不住要表现在脸上,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!”
莫恨天一怔道:“欢乐!她们有什么可欢乐的?”
陈金城笑道:“你想有什么事能令她们欢乐的?”
这时骆秀芳已经拿起金蒲孤的灵位远远地掷下了崖头,落在激流中,随波流去,他才有点明白,叫了起来道:“莫非金兄弟还活在人间?”
刘日英道:“他不死的话,一定还活在人间!”
莫恨天听着直瞪眼道:“到底他死了没有?”
骆季芳摇头笑道:“不知道!”
莫恨天大叫道:“你们怎么不知道呢?”
骆季苦笑着道:“我们是不知道,因为我们并没有看见他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