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正清笑道:“我倒不是闲得无聊拿他们先开胃的,主要是想弄清楚他们的来历身份,因为我一直在怀疑颜铭对我不够忠实,把我的行踪私下告知了老八,他一定会派人跟缀下来的。
所以我故意露出财帛,假如是老八的人,绝对看不上眼,我那几颗珠子,只有那些绿林草寇才会对之动心的。”
年羹尧恍然道:“原来如此,那倒是可以放心了,颜铭并没有背叛您,八哥也一定急着回京去,今後您的行动可以撒开手来干,不必再多顾忌。”
尹正清笑了笑,把陈大忠老婆的尸体也用毒砂化成了水,轻轻一叹道:“这俩口子因财起意,结果自己反赔上了两条性命。
而且他们一生以毒砂来害人,最後用毒砂作归宿,冥冥之中,似乎因果循环,丝毫不爽。”
孟丽丝庄容道:“是的,所以一个人绝不可有欺心之事,人可欺,天不可欺,天心虽渺,却无所不在。”
说得两个男人都有点寒森森的颇不自然。
年羹尧连忙讪讪地说道:“四哥,小弟虽然不知道你的实力如何,但是相信你必然已到了相当的境界,至少你不必要再用暗器来防身了,你把这囊毒砂带在身边又是为了什么呢?”
孟丽丝道:“四郎当然不会用它,但也不能再留下来害人,所以必须带到无人之处去丢掉。”
尹正清却笑笑道:“不,丽丝,你猜错了,我确实是准备用这毒砂制一件杀人的利器。”
孟丽丝脸色一变。
尹正清道:“在我府中有一个叫云中鹉的巧手匠人,他制成了一具奇特兵刃,是一个革囊,内藏四口利刃,交叉成口字形,用绳索操纵,配以特殊的招式,施展时只要抛到敌人头上。
然後一拉绳索,囊中的利刃就可以把人头摘下来,十分巧妙,问题是这种利器只能用一次,摘下人头后,就得拆开革囊,取出人头,十分不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