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入龙华会,是这个人荐引的,我投入恩师的门下,也是这个人引荐的,他又帮我找到了第三代明驼令主的传人,从这个方向去推索,就不难猜到这个人了!”
白铁恨首先叫道:“是苦海慈航!”
江帆也叫道:“是苦海慈航那个和尚!”
关山月凝重地道:“除此之外,没有别人了,他似乎无所不知,无所不在,每件事都有他的份,可是他从不正式参预哪一件事……”
白铁恨道:“我很奇怪,这老秃子究竟为了什么呢?”
关山月道:“我也不知道,因此我很想能见到他问个明白!”
江帆想了想才道:“在秘径上留条的,也是他吗?”
关山月道:“可能是的!他对雪峰如此熟悉,尤其是那对雪魈,受他的豢养定不止一日,因此我想他与索诺木也不无关系!”
白铁恨点点头道:“这话有道理,这条秘径的开辟非一日之功,也许这地方正是他原来的栖居之处……”
关山月叹道:“以前我从来都没有注意他,直到关飞驼说出受到他的指点而参加维吾尔人的聚会时,我才想到他的神秘之处,他既然开放这条秘径,可见是存心泄露身份了,因此我才认定这次的雪峰之约,必定可以将一切都作个总决!”
江帆咬咬牙道:“除非他躲着不出来,否则他就得为小白之死付出代价!”
关山月默思片刻后,才道:“走吧,找张云竹去!”
四人作伴踏着如奶珠般的雪颗,循径往峰顶行去,越走越高,气候也越冷,即使他们都有极佳的内功,也感到那刺骨严寒不容易抗拒,而且在这极顶的高山上,空气十分稀薄,使他们的呼吸也相当困难!
爬上四五里的光景,那些成群罗列的雪丘在脚下成了鸡蛋大小,关山月抬头了望,在皑皑白雪中,居然发现了一点耀目的金黄,好像是一座宫殿的顶宇,关山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