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挥舞得动,还需要什么手法呢?”
孔文纪道:“记得你在大漠上初会群雄时,曾经用金神与天目越女剑韩如莹斗了六十招,她的剑不过才十几斤重,怎么能抗住你千斤重器的?”
关山月笑道:“她用内家手法,自然不是以力道大小论胜负的!”
孔文纪道:“对了!这头雪熊皮坚肉厚,自然不是蛮力所伤!”
关山月立刻表示不满道:“这怎么可以,独脚金神是重兵器,照便不是使用内力,否则就是胜了敌人,也算不得光荣!”
孔文纪微笑道:“可能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马伯忧!”
关山月不信道:“孔兄认为这小子是马伯忧的传人?”
孔文纪道:“是的!我有这个把握,因为刚才那一招正是令师独孤明初访落魂谷,击败家兄的那一式!”
关山月道:“不可能吧!家师从未用过这种招式。”
孔文纪庄容道:“我绝不骗人,因为那天我也在场,独孤明举金神下击之时,家兄也以为这是一招硬功,乃凝全力以抗,谁知令师在这一招上用的是内家手法,触之虚如无物,继而暗劲汹涌而来,家兄才一招落败!”
关山月正待表白,孔文纪却正色道:“在下无意诋毁令师,可是独孤明为明驼令主时,绝没有老弟这份磊落胸襟,这也是大家对他不谅解之处!”
关山月呆了一呆才叹气道:“我也无法替家师多作辩解,不过这件事在我手中绝不允许发生,假如这小伙子真是马伯忧找到的令主继任人选,他就不准再用这种手法作战!”
孔文纪没有说话,因为关飞驼勒转坐骑,又开始准备作第二度的冲锋了,两人的精神也集中在他的动作上。
这头巨熊果然厉害多了,第一招吃了亏,既未发声咆哮,也没有野性暴发的表现,只是沉稳地再度人立!
孔文纪低声道:“这小子如果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