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养足体力,以便接受一个兴奋的明天,可是这份寂静却给关山月更多的感慨!
望着远处东倒西歪在火堆旁的牧民,他不禁轻叹道:“你们现在睡得安稳,没想到灾祸就要临头了……”
孔文纪见他开了口,也轻轻一叹道:“关老弟!我总为这一场闲事管得太无聊,那上索诺木只是想在维吾尔人中称尊,与我们毫无关系……”
关山月正色道:“孔大哥,换了你有索诺木那等武功,你肯安心守着这一片草原吗?你肯只做一个维吾尔领袖就满足了吗?”
孔文纪笑了一下道:“你只是凭着猜测,也许他并没有那种野心呢?”
关山月摇头道:“他绝对具有那种野心,从他的女儿身手来看,他的剑术武功俱臻化境,一个人的修为若到这种境界,应该是潜心深研,连这个酋长都必须放弃,以求进一步的深造,而他却想藉此成为全族的领袖……”
孔文纪忙道:“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呀!他本是一族之长,为族中的子民求得一块好的牧地是他的责任!”
关山月叹道:“这是他的托词,一个练武的人只有名心而无利欲,假如他想在利欲之外还攫取权势,其野心不问可知,他如想成名,凭他的身手绝对足以一鸣惊人,然而他走上了权势之途,那后果就更可虑了!”
孔文纪一叹道:“就算你说得对,你又有什么方法去制止他呢?我给你淬了三枝毒针,只能对付他的野熊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这就够了,只要杀死那三头野熊,粉碎他兴创邪教的阴谋,使维吾尔人不受他的盅惑,光是他一个人,不可能造成多大的祸害!”
孔文纪沉思片刻才道:“随便你吧!反正我这条命交给你了,没有你的帮忙,张云竹也饶不了我,迟早都是一死……”
关山月忽然跳了起来道:“不好!幸亏孔兄提起,否则事情就糟了……”
孔文纪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