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朋友,我要到京师来,她们也想换换码头,跟着就来了。”
“此外,你对她们还有什么认识呢?”
“这就够了,还要什么样的认识?”
“比方说,她们的家人、背景…”
“知道那些干吗?我交的是她们本人,可不是交她们的背景。碧瑶,你这人太俗气,交一个朋友,不必去追诘他的身世的。
像苏叔叔,我怕父交他那么久了,却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家世背景,这样朋友才交得长,否则只怕他早就跑掉了!”
“这是怎么说呢?”
“江湖上有很多人,都不喜欢别人究诘身世,有些人是有难言之隐;有些人则是怕贻祸家中的人或同门;有些人则是根本不想扬名,也不肯说明理由。
你认为他们可交,不妨托以身家,他们也不会负你所托;你如果信不过,就别去理会他们,最忌讳的就是穷法不休……”
碧瑶道:“你倒好像对江湖人很了解!”
南宫少秋道:“不!我只是对这一类的江湖人很了解,也很尊敬。江湖人有很多种,很多是我不了解的!”
“比如说那一种呢?”
“这也说不上北如说,坐在对面那一桌上的,我就有很多不懂!”
碧瑶不禁笑了道:“凡是你合不来的,你就不懂!”
“也不是那样说,他们拼死命要跟我过不去,有几个喊着为友报仇,他们真的跟那几个死者有这么深的交惰吗?有的什么也不为,却仍然要出来拼命,那又是为什么?”
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他们跟那些死者只是同僚而已,没有什么特殊交情,但你杀了他们的同僚,他们就必须报仇。
这是为了面子;有些人并不想争这个面子,却为情势所逼,因为忠顺王要他们出去争面子……”
“就像这个老头儿一样,我不懂的即是在此。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