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只象征性的倒上一点,拖着他对干。
南宫少秋越来越不行了,看上去只要再加上一壶,非要倒下不可,但是一连三四壶,他还是那个样子。
但是一坛酒却倒空了,女郎忍不住问道:“喂!老师父每次果真只给你半壶酒?”
南宫少秋含混地道:“这倒一点不假,除了第一次,他烫了一壶酒陪着我喝,以后每次来,他都是只给我半壶,再也不肯添了我想要再喝,他只肯倒外面柜台旁的状元红给我,自酿的海棠春却只有半壶。”
“这是怎么说?老师父不是个小气的人,他的铺子只做中午生意,下午能上他这儿来吃炖肉的人,全是他的朋友知已,他何至于如此呢?”
“对这小子却必须如此,因为他是个无底洞,再多的酒也填不满的。第一次见面时,你知道他喝了多少状元红,整整的三大坛都是八十斤装的,我的酒不能糟蹋!”
说话的是个老道土,其实该说是穿了道袍的老头儿,那件道袍浆洗缝补,背上的八卦也变了形,手里端了口大锅,热腾腾地冒热气。
南宫少秋忙起立道:“老仙长!您好,晚辈又来混吃混喝了,今儿运气不错,总算能痛饮海棠春。”
老道士笑道:“那是我在后面忙着杀狗下锅,才让你蒙去了,不过,你可得小心点,胡娘子的酒不是好骗的,留神她把你的心肝五脏都掏出来。”
女郎板着脸道:“我知道你是谁了,你是那个四不像,也是南宫世家那个活宝。”
南宫少秋拱拱手道:“我是那个活宝,没想到我有那么大的名气,连姑娘都知道了。”
“我是听老师父讲的,他说起过你。”
“我说呢,我实在不是那么有名的人,不会有人认识我的,但我老仙长说的自又当别论,他是我的长辈。”
老道士忙道:“我的少爷,这我可担不起,府上是江南武林盟主,显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