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,所以他们也不必再来自讨没兴趣了。”
李存信忙问道:“韩先生,有这样的事情吗?”
“这倒是有的!”韩宏加以证实了。
那是韩宏初到京师的事,韩君平志大如天,视科举如拾草芥。
对於在豪门之下为幕客这种事,自然不屑为之,当时给来人一个大难堪,狠说了一些狂话。
结果那一第居然未列榜,很可能也与那次狂语有关。
因为他语侵豪族,使那豪门很不高兴,逢人就说韩宏有才无行,不识抬举,考官又偏是那豪门的亲威,极有可能把韩宏给刷了下来。
而且以後韩宏也多处碰壁……
李存信却不知这内情,忙问道:“为什麽呢?”
韩宏根难回答,他既不能承认自己少年意气,也不能说人家挟怨报复,因为这种事并无证据。
说了也不会增加自己的身价,却反而会给人一个心胸狭窄、口齿轻薄的印象,所以只宥苦笑不语。
李存信却不死心,他是要为韩宏抱不平,一定要追出个原因来。
侯希逸老於世故,知道了韩宏的难处,替他回答道:“韩先生才华盖世,应该是庙堂之器,而门客参赞,只是胥吏之务,再受礼遇也难以出头。
韩先生弃而不就是对的,所以我在听说之後,本爱人以德之心,也就没再对韩先生多求了。”
李存信点点头道:“这倒也是,除非有战事,主帅可以因势权宜,自行遴聘人才,因功而请爵,否则布衣是很难取得功名的。
当年李青莲若非有个机会,庭草讨蛮之书因而建功,他仍然是当不了官的。韩先生既是有志於此,为什麽不科场一博呢?
以先生之才,及第绝无问题的……”
韩宏不知如何回答,侯希逸也无法代答了,倒是柳青儿替他说话了:“韩相公曾经考过一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