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那五片金叶子倒是微感诧异,这在她的眼中,自然算不得一个大数目。每个月,她总有几天的收入不止此数。
只是她没想到韩宏这穷鬼身上,能掏出这麽多而已。
金子使她脸上堆上了笑。
但,这是讥嘲的笑,笑的可恶、可憎:“喝!看不出韩大郎身上居然还能掏出几块金子来,那可真是大新闻了,只可惜咱们福气薄,眼看著亮晃晃的金子,却无福承受。大郎,你还是收起来吧!”
“大……娘!这是什麽意思?”
“没什麽意思,我不早就告诉你了吗?今儿咱们青青没空,李小侯爷已经把青青包了下来,来时就吩附过,不让再应酬别的客人,所以我们家院门都关上了。”
娼家若是掩上了门,就表示寻芳已有客,而且一时不会有空,所有旧雨新知都请改天再光临……
若是有客人只坐一下,就会走的,则会有个小丫头在门口招呼著,把熟的客人请到一边的客房中歇著。
这是不成文的规矩,韩宏来时,院门深掩,正是杜客的表示。
他是因为与柳青儿的交情莫逆,所以才走了进来。此刻对柳婆儿,他倒是不知说什麽了,但就此被轰走了,实在太不甘心。
他倔强地道:“人家是化钱的,我也是化钱的,他先来,我没话说,但我可以等,等他走了再摆,这总行了吧!”
他赌上了气,今天不见柳青儿不走,那怕见了面,一句话不说,照个面儿就走都行,这口气不能不赌!
但柳婆儿更绝,本来她大可收下金子,让韩宏在这儿苦等。
一般估计,那边屋里最多到上灯时分就会走,拖下来这边还没等菜上几道,就到了宵禁时分,必须要结束了,正好白白地宰这穷鬼一下。
可是那样子,却给韩宏的尊严得到了满足,而柳婆儿要打击的,正是韩宏的尊严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