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在长安形同流落异乡,从未结交过衣著如此体面的公子哥儿。
难道是因他的文才慕名而来?
公子哥儿一表人才,风度翩翩,文质彬彬,给韩宏的印象非常良好。
“在下朱丹,久闻韩兄大名,特来登门求教,实在很冒昧,尚祈韩兄见谅。”公子哥儿不但报出姓名,也表明了来意。
面对朱丹,使韩宏顿生自惭形秽的感觉,有些自卑心理作祟,不太愿意结交这样的公子哥儿。
但人家既是出自一片诚意,又不便拒人於千里之外。
韩宏无可奈何,只好勉为其难地延客入门,进了斗室,一面谦道:“地方简陋,朱兄请别见笑。”
朱丹洒然一笑:“那儿的话,韩兄忒谦了。”
宾主坐定,朱丹忽从袖中抖出个信封,递向韩宏道:“在下有两首拙作,想烦请韩兄指点。”
韩宏说了声。“不敢……”
伸手便去接信封。
不料朱丹一翻手上见出其不意地反扣韩宏腕脉。
韩宏那会防到有此一著,被朱丹扣个正著,不由地惊道:“朱兄!你……”
朱丹似乎很意外,诧异道:“你不会武功?”
韩宏坦然道:“在下虽练过拳脚,但谨懂些皮毛而已,防身尚不足,遑论与人动手。”
朱丹“哦?”了一声,随即放开手,歉然道:“请恕在下冒失。”
韩宏莫名其妙地望著朱丹:“朱兄刚才是否想试探,在下究竟会不会武功?”
朱丹微微把头一点,正色道:“韩兄近日随时可能有杀身之祸,而你却不会武功,只怕……”
韩宏听得满头雾水,惊道:“朱兄何出此言,在下只不过是一介落第书生,既不与人争名,也未与人夺利,更未与人结怨,何来杀身之祸?”
朱丹又将信封递向他道:“韩兄请过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