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把花样耍到我跟前来了。”
“姐姐,传教玉符虽然在我们手中,可是我们自己不去开展教务,倒是不能禁止别人去开展。”
韩玉玲庄容道:“妹妹,当初我也问过你,要不要把白莲教发展开来,你自己也拒绝了,情愿栖身在苗疆担任总降头师和万蛊门主,那是为了什么?”
韩金玲结结巴巴的无法回答,韩玉玲却坦然地道:“在爷面前,没什么好隐瞒的,我们都不愿将白莲教发展下去,就是因为我们知道白莲教的一切都很邪恶,都是违背正理人道的。”
韩金玲道:“那可是我们祖上所遗……”
“祖上所遗未必就是好的,对的,我们既已知道它的邪恶而鄙弃它,就该阻止别的人也去利用它。”
韩金玲终于在姐姐的正言下低了头,倒是梅玉鼓掌道:“说得好,大义凛然,掷地有声。玉玲,你若是立朝为言官,必然会使奸佞绝迹,朝堂为之一清。”
韩玉玲笑笑道:“永乐帝察事圣明,再加上郑三宝兼了锦衣卫,专事肃清吏治,朝上已经没有一个奸臣了。”
梅玉一叹道:“这倒也说得是,我在边廷多年,听说朝中的情形,无权臣,无桀臣,无佞臣,吏治大清,一片升平气象,的确是比大哥理国时强得多了。”
韩玉玲道:“无权臣,无佞臣是可以说的,无桀臣却还难说,国公亲王中身拥重兵的,对皇帝老子还是不太买账,皇帝也不敢过于刺激他们,像云南的沐王爷,还有爷这位汝国公,西南都护使,皇帝可不是真心的信赖你们,喜欢你们,只不过在无可奈何之下讨好你们而已。”
说得梅玉哈哈大笑起来,他的身世特殊,遭遇特殊,所以地位也特殊,对皇帝是没有多少敬意,所以也不在意这种大不敬的言词,这也不是自今日开始,远在建文为帝王时,他对大哥虽然尊敬和忠心,却只是一种手足般的感情,始终没把建文当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