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文桂张口欲辩,梅玉神色一庄道:“文桂!你不必强辩,你在金花门担任客座护法之事,韩家姊妹早已得知也通知了我,要我提防你的诡计,同时也在你身上下了禁制来防范你。文桂,我实在不明白,你已经身为三品参将,前程似锦,为什么要自甘下流……”
吴文桂痛苦地道:“末将自知此举不当,怎奈早年着了一个苗女的算计,被她种下致命的蛊,不得已求助于金花圣母……”
“她解了你的蛊,却又另外加了一种禁制?”
吴文桂低下了头,金花圣母道:“他欺负了我们苗疆的一个女孩子,不但始乱终弃,而且还杀了那个女孩子,却没想到那个女孩子早就对他下了毒蛊,那是苗疆女子保护自己感情的传统手段,吴文桂的手段太狠了,老身不能让那个女孩子屈死,所以他找老身为他解蛊时留了一手。”
吴文栓乞怜地道:“元师,不是末将贪生怕死,实在是蛊发时那种痛苦难以忍受,那能叫人发疯,求死不能。”
梅玉冷哼一声道:“没那么严重,不管多痛苦,你拉刀自刎的力气总有的,你根本是舍不得死,你在这儿置了四处外室。养了七名姬妾。”
吴文桂愕然不语,倒是段金花诧然道:“他会有这么多的女人?”
梅玉道:“你也别装了,这些女子都是你金花门下的弟子,你故意安排到他身边去,用来控制他。”
“韩家姐妹告诉我的,你以为控制住吴文桂是很秘密的事,但她们早知道了,你与万蛊门是对立的,一直想对付她们,人家自然也会注意到你们的一切。”
段金花看看吴文挂,然后才道:“元帅!不管你是如何的前知前觉,你却不该到我金花谷来的,尤其是不该喝下那杯茶的。”
梅玉微笑道:“本帅早已知道你们的底细,特地来看看,你们闹什么鬼,又岂有那么容易上当的?”
“可是你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