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!咱们家侯爷夫人已经具帖来拜,你们家夫人也没当回事。”
梅玉骑着马,姚秀姑乘着轿子,加上一大批的扈从,把整条巷子都挤满了。
梅玉在马上冷冷地道:“马大江回来吧,曾应龙不把我这个一等候放在眼里,那是他兵部侍郎的官儿大,有资格瞧不起人,好在京师封侯的不止我一个人,我会去向他们请教一下,要求见兵部侍郎该是怎么个手续?走吧!”
马大江哼了一声,回头就走,门上吓呆了,等大批的人一退,连忙着人出去禀告了。
曾应龙其实就在不远处的陈大其右侍郎府中下棋,兵部尚书下有左右侍郎两员副长,都是从三品的缺。
两个人正在下棋,听得门人来一报,曾应龙就呆了,他没想到梅玉会如此隆重其事,公开前来拜访。
梅玉虽然因为沾上建文帝的关系,使很多人对他敬而远之,
惟恐沾上惹麻烦,可是汝南侯一直没开缺,而且不久前还将汝南侯由他承袭了,这小子在皇帝心中,不知道是怎么个地位呢?
不管怎么说,曾侍郎这次一躲却是麻烦大了。
梅玉的头上顶着麻烦虽是事实,可是他此刻毕竟是钦定的世袭一等候,再上一步就是国公了。以爵位而言,比他这个侍郎可大得多,那不可以不论,人家公开持帖拜访,来个托而不见,是存心怠慢了。国家赐封勋爵,原是一种荣宠和奖励,身为大员,故意轻慢侯爵,这可以构成不敬之罪,若有御史奏上一本,多少总要挨点处分的。
这倒还是小事,最怕的是被其他的勋爵知道了,他们为了面子,联合著起来闹一闹,那就吃不完兜着走了。
曾应龙在这儿惶然无计,右侍郎陈大其叹道:“曾兄这次可做得太过分了,我们虽在宦海,以少惹是非为原则,但也不能太谨慎了,尤其是对他们梅家,更不可以常情度之,逊皇帝身旁多少旧臣都倒了,惟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