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石上刻了棋盘,曾为皇帝的应文和方天杰对坐下棋,应能和应贤则站在一旁观棋。
梅玉看见建文帝瘦了不少,昔日的丰润都已消失,胡子长长的,居然有一些花白,不像从前的赫赫威仪,也不像个三十多岁的人,心中一酸,跪在地下,哽咽着道:“大哥,不肖的兄弟回来了,劳大哥久候,兄弟罪该万死!”
大家这才看到地下跪着的人,倒是先认出了姚秀姑,但梅玉却完全变了个样子。
方天杰首先跳起来道:“二哥!是你吗?你怎么变了个人,一点都看不出来了?”
梅玉道:“我用了易容药,否则难以躲过大内侦骑。”
方天杰拉着他起来道:“来了就好,你一去几个月,可没把人急死,云南的情形如何,见到沐英没有?”
建文帝却道:“二弟,辛苦了!我想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,我们进去慢慢地说。”
三间草堂,一间作了聚谈用餐的地方,建文帝和方天杰住了一间,应能和应贤住了一间。
梅玉见桌上还有些残存未用的干菜肉松,旁边居然还有炉锅等物,笑着道:“你们居然还自己煮炊?”
建文帝笑笑道:“我倒是吃得惯素淡,可是他们三位却不行,好在三弟是俗家人,山上打些猎物,溪中钓些鱼虾倒也不会惊世骇俗,寺中几位师父有时也到后面来打顿牙祭,日子倒也容易打发。”
梅玉道:“只是各位都没下过厨的,懂得料理吗?”
建文帝道:“本来是大空老师父亲自来帮我们料理的,老是麻烦人也不好意思。”
姚秀姑道:“这倒没关系,他是我老叔,人最随和,招待我的朋友,不会嫌麻烦的。”
建文帝一笑道:“话虽如此说,但我们自己也该学着做做,四个人中,以我的成就最好,因为我兴趣最高,所以后来几天,都是我做菜。”
梅玉心头一酸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