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月淡然道:「不过今天见了面,再晚深深有个感觉,温三爷是闻名不如见面,前辈才是盛名无虚!」
吴元猛先是一怔,继而打了个哈哈道:「老弟别开玩笑了,吴某只是个粗人而已。」
司马月道:「把前辈当作粗人的,才是真正的粗人,猛虎庄威镇甘陕河洛,确非幸致;再晚十分佩服!」
吴元猛脸色不太自然了,但仍是干笑道:「好说!好说!老弟太客气了!」
司马月道:「再晚已经说过了,再晚绝不作虚伪的奉承,前辈英才大略,坐镇一方,同道都十分敬仰,这点基业创立不易,为一点小事情砸了,实在很不上算!」
吴元猛笑不出来了:「老弟,这话是怎么说?」
司马月一笑道:「再晚是为了避免损及前辈盛名,才竭诚恳访,希望前辈赏个脸,使郑师兄得以过关,再晚一定跟他到贵庄来亲自叩谢。」
吴元猛沉声道:「老弟,你是说那笔饷银是吴某主使截留下来的了?」
司马月一笑道:「这怎么敢呢,不过再晚专诚趋访,以前辈的声望,总不能说不知道……」
「吴某的确不知道,案子发生在一个月前,那天恰值吴某贱辰,凉州府台方大人很赏脸,在庄上玩了一天,老弟可以去查问的。」
司马月微怔道:「这件案子除了下手的人之外,没有别的人知道。解银的官兵在案发后,都留在郑师兄的镖局里,前辈怎么会知道恰好是前辈寿辰那一天出的事呢?」
吴元猛一下子怔住了,打了个哈哈道:「这个嘛,吴某虽然不管事了,但江湖道上的朋友来往经过,总会到猛虎庄上来坐坐,很多消息吴某听在耳朵里却没有生根,因为吴某已经记不起是谁说的了,所以你老弟问起来,吴某只能说不知道。」
司马月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,放在桌上道:「前辈,这是户部新铸的官银,专为发放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