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我邀你上来睡,自然就有保护你的责任,不让你受到一点危险。”
小金宝心里很感动,只得跟在白振英后面出了门,来到了毛房,看着她进去,又等着她出来,回到屋子里,看看还有半盆洗脸的残水,她就在盆里洗手,故意一按盆缘,把水泼出了一半,全淋在身上,哇的一声轻呼:“糟了!这可怎么可好,我………真是该死。”
白振英笑了笑:“没关系,脱下来,很快就会干的,这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小金实心中暗暗得意,她先脱了上衣,里面只有一条细小鲜红的肚兜,豪壮的rx房倒有一半挤在外面,她用眼角轻溜白振英,心里更得意了,因为白振英的眼睛在看着她,并没有避开去。接着她又脱下了长裤,只穿了一条过膝的短裤,露出了一截大腿,可是白振英的神情却很自然,并不见得很特别,这倒又使小金宝拿不定主意了,因为在她的经验中,她以这种姿态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时,对方的动作就像头饿狼似的扑上来,从没有像白振英这样无动于衷的,她不禁泛起了一个念头:“是我不像个女人,还是他根本不是个男人?”
可是她知道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,而且还是个很惹火的女人,可细看白振英,唇下有着须椿,喉头核结高凸,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。
那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?可怜的小金宝,她实在不知道答案,,白振英,居然又和衣倒
(此处看不清)
在炕上睡了。
她只好咬咬牙:“这家伙简直不是个男人。”
她在心底咕噜着,在隔壁的巴山虎也在咀嚼着同样的一句话,和她却是完全不同,巴山虎是充满了敬意。
打从到了屋里躺下后,他就没合过眼,木板墙上有着缝,两间屋子又是紧挨着,何况这边一直亮着灯。
他看见小金宝在捣鬼,心里一边在暗骂狐狸精,一边也怦然而跳,甚至于在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