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她老祖宗,也不过是口头上尊敬而已,祭祖时她老人家还是没有进祠堂的份,重男轻女的观念,到处都一样,我认为很不公平,大家都是人,为什么要有高下之分?”
巴山虎突笑道:“白爷,你别跟我说这些男女平等的大道理,我都懂,但懂跟做是两码子事儿,要把小金宝带到屋里睡觉我不反对,就是别把我拉在一起。”
白振英的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:“好吧,金宝姑娘上我屋里去,我不知道就罢,知道了绝没有让你在这儿蜷上一夜的道理,店里,再送一份铺盖上我屋里去。”
伙计为难地道:“白爷,小店里没有多余的铺盖,这儿不像内地的客栈,客人都是自备的行李,栈里只有炕。”
白振英知道他是故意为难,也不再多说,要了毯煤油灯,把小金宝带到了房间里,果然只有一张火炕,不过这天候暖,没有烧火,白振英打开马包,也只有一床毛毯,他把毛毯给了小金宝道:“你在炕上睡!”
“白爷,你自个儿呢?”
白振英笑笑道:“我当然也在炕上睡,这炕大得很,睡四五个人都行,巴山虎这混蛋心里想歪了才不一起过来,我们昨天在水二娘那儿过夜时,水二娘在他头上跨过来跨过去,他也没那些忌讳。”
小金宝神色一动道:“白爷,昨天你们在水二娘那儿过夜的?没发生什么事吗?”
“没有啊,那个婆子太黑心了,一碗水要卖我几块大洋,幸亏遇见了巴山虎,否则我连衣服都得叫她剥了去。”
小金宝笑笑道:“她就是赚那个钱的,她本来不姓水,就因为卖水的原故,才被人叫做水二娘,专心欺侮一些外来陌生的客人,您该不是说来找关小王爷的吧?”
“先没说,后来巴山虎知道了,才把她榨去的钱要了同来,这个婆子也真狠,一个人住在荒漠野地里敲榨旅客,要是遇上个不讲理的怎么办?”
小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