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当然,您是大家公子哥儿,正如关小王爷一样,只是逢场作戏,喜欢那个调调儿罢了,听说北京的大学生不逛八大胡同就不能毕业。”
白振英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那有这回事,你是从那儿听的?进大学是念书求学,逛八大胡同只是体验一下生活,根本是两码子事儿。”
巴山虎摸着光头,也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我是听人这么说,其实北京城的城门朝那个方向开,我还不知道呢,走吧,趁着早凉,咱们赶一程,到了巴什托格拉克,歇晌避过日中,再往下走,白爷,不是我瞧不起您,像您这种走法儿,恐怕到不了尉犁城就得躺在沙漠里了,您这还是刚出塞,连沙漠的边儿还没有摸着呢。”
白振英苦笑一声,昨天的滋味他是尝够了,因此很希望找个伴儿,尤其是经过昨夜的一番谈话,他对那位好友关天月的兴趣更浓了,也想多作一番了解。
“那不是太麻烦巴大哥了!”
“那儿的话,冲着关小王爷,我也该效劳的。”
他忙着准备去了,把带货的骆驼交付给三个伙计先赶着进关去,他自己骑了匹马,还带了一头骆驼装行囊,不管水二娘的水多珍贵,他还是把水囊装得满满的,而且还把白振英的那匹马也给刷了一下,朝着噘嘴的水二娘直瞪眼:“水二娘,你别心疼,白爷是关小王爷的朋友,你竟敢诈到他头上去了,要不是我们俩有过一腿,把这件事往牧场里一说,不砸扁你的头才怪。”
水二娘也惶惶地捧着那枝水笔:“白爷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千万别放在心上,这管钢笔您还是收回去。”
白振英倒是不好意思了:“大嫂子,别客气,还多亏了你,否则昨夜我可能渴死在沙漠上了,打扰之处,等回程我再好好谢你,笔你还是留下吧。”
巴山虎却代白振英收回了,塞在他手中:“白爷,这玩意儿在她手裹也没用,您说不定写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