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全于,愚见自也想让小弟相陪,做那解忧之事。
小弟先行说出,愚兄却是不领小弟的人情了,哪有不应之理?”
二人又是大笑。他们携手回归壁前,重又练起“玄黄功”。一式“盘古开大”练过,二人立觉体内渐生气浪,如蛇涌动。他们狂喜之下,自知功力已见复回,不觉更加谨慎。一待那腹痛重又降临,他们再不为苦,挨过之后,接着再练。如此又费七日,前八式俱已练完。
二人这等时候,想起前番之变,均是不寒而栗。他们默望第九式“要一而足”,终不敢贸然再练。
文奇崛道:
“我们功力失而复得,多是后喝的‘玄黄功’之效。这里已无酒可觅,若是贪求全功,只怕又要重蹈覆辙,再无绕幸之理。我们就此罢手,大哥以为如何了”
云飘鹤亦是此想,连连点头,口道:
“贪多务得,知足常乐,我们绝处逢生,是该收手了。”
文奇崛长叹一声,憾道:
“话虽如此,我们未获全功,终是可惜。我们当把这八式演练纯熟,精而再精,或能聊补此中缺尔。”
云飘鹤听此颌首,亦是一叹。
一月之后,二人已将‘玄黄功’前八式演练数遍,自知再无机漏,精上加精。奇的是那练过一式便觉腹痛的怪事,竟是每每重统一次,痛即有减,至此已然全无了。
此刻,他们站立壁前,面对第九式“爱一而足”,云奇崛道:
“我们在此已近四十九日,不想只是练就前八式而。
今日思及那老者之言,真是惭愧。”
云飘鹤道:
“我们重仟在身,自不能在此久留,我们可把九式功法记在心中,他日有暇,无牵无挂,再练不迟。”
他们对壁默念,直待把九武功法倒背如流,烂记于心,方是停下。云飘鹤抬脚欲走,却听文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