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老朽独有,天下绝伦。他一喝之下,当是已知此酒甚佳,故此贪饮。你这番高叫,可是要扰了他的酒兴了。”
他言过抓出云飘鹤,文奇崛见那云飘鹤双眼紧闭,一脸涨紫,登时骇然痛叫:
“云大哥,你可死了吗?”
瘦高老者把云飘鹤扔在地上,日道:
“仪小子,他既是酒鬼,怎会死了?他贪酒大醉,人事不省,大烦无恼,岂不是好?”
文奇崛定神看去,待见云飘鹤果然有气呼出,显是没死,心下稍安。
文奇崛喘息片刻,又直欲一哭。刚历死难,眼下又遭横祸,其苦怎受?他一望酒罐,忽生万般怨气:我文奇崛命运如此不济,可恨苍天何等不公!我一人独醒,却于尽天下糊涂之事;我有心赎罪,可怎奈步步深陷,竟是又连累了云飘鹤在此受难。似我之人,加儿死了,岂能瞑目?
他一念之间,又是尽去死意,心下一定,转口道:
“小生得罪老文,死有余辜。老文既是不肯杀了小生,小生只好喝了罐中之酒,权当谢罪!
瘦高老者怒容尽去,遂道:
“尔等敬酒不吃,这会想吃罚酒,却也不晚。若是酒鬼,纵有天大之罪,老朽也一概不问了。”
他身子一震,文奇崛受制双手这然拿开,他探视一眼罐中之酒,笑道:
“傻小子,算体福气,此酒尚有半罐,可够你喝吗?”
文奇崛心下怒骂,叫苦不迭。他低身一看,又见酒色玄黄,混浊一片,飘浮着一层脱落的长发。他不敢再看,强自压下上泛的酸水,心下恨道:
“文奇崛啊,你受过无数苦难,可是这次竟闯不过吗?
文奇崛啊,你命如此,只好认了、”
他颤颤念过,转头对瘦高老者道:
“小生若是喝厂,老丈真的放过我们?”
文奇崛说出此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