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。苦道:
“老丈,如你所说,我等不是酒鬼,这会苦是喝了,也难免一死?”
瘦高老者颌首道:
“尔等总算明白过来,只怕晚了。”
云飘鹤忽一声道:
“脏老头,我等乃十足的酒鬼,你道我等不是,可是借口杀人aq?”
瘦高老者冷笑一声,不屑道:
“老朽说杀便杀,何用借口?好在尔等以水代酒,倒象是酒鬼,老朽向来不杀无辜,今日就破例让尔等喝于罐中酒来,也好让尔等自圆其说,免却老朽误杀之名。”
云飘鹤愈要发作,惟念大任在身,苦苦忍住。若不是瘦高老者先已显露神功,低住于他,云飘鹤只怕早已动手了。
文奇崛亦是如此。他虽为逼心苦,却还是迈步上前,作笑道:
“小生名下无虚,老丈既把心意言明,小生自不推辞了。”
他未待走近罐边,却见云飘鹤紧走几步,拦住他来,口道:
“兄弟兄酒忘义,深合酒鬼之名。我既为兄长,自又比你鬼大。你要先享美酒,却是不能了。”
云飘鹤把文奇崛旁边一推,牙关一咬,将头毅然浸人酒中。文奇崛心跳似鼓,神经绷张,目光不错罐口,心道:
“这老头满口胡言,逼人至此,不是个疯子,就是个恶魔了。我等委屈求全,可是应该?若是云飘鹤有个三长二短,真不如联手和他拼了!”
他想到此处,顿觉自己为他神功所惊,原是变得胆怯了。他一有此念,热血更是上涌:
“我文奇崛死且不惧,又怎会心生怯意?”
他激愤之下,见那老者把目光盯在云飘鹤身上,嘴角挂笑,正看得津津有味,心下尤是恨恼。他自制不住,一着偷袭,重重出手,直向瘦高老者肋下击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