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自己受罪不说,也害得我从小失去娘亲,爹爹他得限作恶,皇甫伯伯他们更是惨了一”
天香越想越是恨怨不止:他们为了自己的目的,不惜采取这种手段,祸及无辜‘这样的人,我还能认了他们吗?
她再一思及自己的爹爹、兄长也都是天人共愤的恶人,心下更是一阵狂颤;“我所有的亲人,都这么坏,这么毒,这么无情无义,不择手段,我我该怎样?……我先前只想着报仇,到头来自己的大仇人,却全是我的至亲我,我为什么这么不幸?!…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老天如此报应于我?!
天香抖颤不止,浑浑噩噩。她忽地一声哭出,往外便跑。蒙面人等出手欲拦;却听矮胖的汉子一声道:
“冤有头,债有主,其他人等,都可以走了!”
宫笑海正愁无法脱身,听他一言,拔脚便走。他又觉这番走法,实是有碍脸面,禁不住还对殷无法,边走边道:
“庄主,宫笑海奉帮主之命,为庄主所办之事己然了了,眼下虽是死了一些人手,为了庄主,在下亦不想深究。
在下还有要事在身,就此别过。庄主不会见怪吧?”
殷无法微微拱手,只道:
“宫舵主多虑了。”
他见宫笑海走出厅堂,转眼看那党天英脸上惶急,向外张望,遂道:
“你留在这里。老夫碍手碍脚,还不快走。”
党天英听他一喝,猛然一抖。他看视木箱,又望望蒙面诸人,继而脚下一跺,坚毅道:
“党天英身为人婿,焉能一走了之?!岳父大人在上,请受党天英一拜!”
他言过此语,随即跪在地上,冲殷无法重重叩下头来。
殷无法轻轻颌首,忽而又是一声长笑。党天英站立起来,自知殷无法已认下他这个女婿了,心头不免一阵快慰。
他目送门外,哺哺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