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,问明情由,再杀他不迟。”
天香这般计较,心下安然。一待党天英打开轴卷,她看视之中,脸上惑然,不明所以。
她摇头之下,把目光瞥向庄主。不想那庄主眼睛不离轴卷,却是痴了…
厅堂寂寂,烛火摇曳。
庄主对卷发痴,天香等人俱是惑然。宫笑海忍是不住,嗫懦半天,开口道:
“庄主,人尚在箱中,庄主还是看看的好。”
庆主猛然一醒,自觉失态。他移开那轴卷随口道:
“宫舵主,你可知箱中之人,她是谁吗?”
宫笑海一蹙眉头,低声道:
“在下为庄主办事,只求稳妥,却是不求其详。在下知与不知,都是一样的。”
庄主摇头道:
“宫舵主,你太客气了。‘万神帮’向来不做赔本的生意,老夫岂能例外?”
他随手一指那轴卷,对宫笑海道:
“宫舵主,你一定想了,这卷上只画着一个书生的模样,老夫对此失态,当真不该才是。不过,你要知道,画上之人,原是我那女儿梦中爱恋之人,这画却是老夫的拙宫笑海听得浑然。党天英脸上一惊,他盯住老庄主,欲言又止。
天香听来尤觉离奇。那画既是老庄主亲手绘制,怎会落人党天英的手中?他那女儿梦中相恋,本是奇谈怪事,身为其父,不去开导教化,反倒以假为真,替女儿画出图来,岂不也是糊涂了?他们父女,真是天下军有。
庄主见三人默不作声,失声苦笑。他手拍箱板,又道:
“你们一定笑我,天下哪有我们父女这般妄想之人?不过,若是为了武林奇宝,天下至珍,却是另当别论了。”
他呼口长气,见三人仍是静静以待,再道:
“你们一定奇怪,我们父女不惜为天下人耻笑,我那女儿更忍受了万般凄苦,所求之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