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奇崛听之不语,许久,他方道:
“夫人,司马煌前言已将两个婴儿弃之野外,大半死了;即使未死,你又怎知那两个婴儿,就是我和花纤绣?”
粉衣美妇漠然一叹,道:
“此中事情,自是我那夫君言及。他说他和大师兄分手之后,自又回到野外,还想杀你们。当时,你们正哇哇大哭,极为可怜。他瞧之心乱,一时亦是不忍了。最后,他只在你们背上刻下‘文奇崛’,‘花纤绣’的名字,却是盼你们如能活下,当不涉武林,你为文出众,她艳如花。后来,只因你们的爹爹突然消失,我那夫君寻仇不到,才想到你们,后又以背上字迹为凭,找到你们……”
文奇崛自知背上有字,再不存疑。他似是想起一事,忽道:
“夫人,你说我前去赴会,毒发当场,我那爹爹便会现身救我,可是,我那爹爹他知道我这个儿子?!”
粉衣美妇点头道:
“我那夫君让你为了端砚,屡屡杀人,就是为了让他知道你是他的儿子。要知那端砚,乃是小师妹的父亲留下的物什,它虽看不出有什么异处,可你爹爹却爱如至宝,谁碰一下,他都要杀,为此,他杀过许多人了。我那夫君正是利用此节,引他现身。”
文奇崛心惊肉跳;世仇大恨竟令人如此不遗余力,绞尽脑汁,非杀之以后快!他念及从未见过面的爹爹,苦苦自道:
“他那般淫恶,害人害己,我还认他这个爹爹吗?……他突然消失,可为什么?……这么多年,音讯全无,他还活着?若是活着,以他那淫恶本性,他能冒险救我?”
文奇崛积郁满怀,难以排遣。他神差鬼使,动问道:
“夫人,你说我若前去赴会,就能见到他了t”
粉衣美妇惊道:
“公子,你既知原委,怎可前去送死?!”
文奇崛沉沉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