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妇半晌方道:“媚姐,我陪你去。”
天香见二位夫人坚持前去,只好道:“天香愿随二位夫人。”
她吩咐狗奴、狼仆守住洞口,乃自备火烛,跟她们放绳而下。
文奇崛身在洞底,见她们向下而来,自道:“我乃同中之鸟,釜底中鱼,何劳她们亲自动手?她们如此举动,竟是为何?”
他自感惊惑,无意瞥了一眼那老头司马煌,却见他目中若空,面上尴尬,刚才惊喜之态,竟然全失。
眼见那火烛越来越近,文奇崛心下滚涌,几难自持:“若能制住她们,向她们追问那“不了情毒’到底有无解药,此时当是最好的时机……”
他又偷看了一眼司马煌,但见他亦是盯住自己,文奇崛心头一沉:“此人古古怪怪,我怎会全然相信与他?他说已传我‘不悔仙功’,如是假言,我岂不弄巧成拙?上面之人对他似是不加防范,若不如此,她们怎敢冒然而来?”
文奇崛不敢轻易动手。一待她们到得洞底,他才吁口大气,自想静观其变,才属上策。
她们三人当面而立,司马煌上前一步,冲紫衣夫人道:“媚媚……”
紫衣夫人缓缓上前,接道:“夫君,真的是你?你可老多了。”
司马煌脸上一动,叹道:“媚媚,你了瘦了,媚媚……”
紫衣夫人摇头道:“夫君,不要说了。”
她面沉似水,转而道:“大君,十八年来,你销声匿迹,让我好找。万想不到,你就在我的身边,我的脚下。”
司马煌长叹一声,苦苦道:“媚媚,我也是迫不得已呀。那会我身受重伤,自料惟有此处,才是最安全不过。我在此养伤修炼,不是逃避,乃为报仇!
紫衣夫人看他说及报仇,眼中寒光爆闪,叹道:“大君,太晚了。咱们的大仇人,早在你逃走之后,他便突然消失。沓无踪影。时隔这么多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