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之中的高人,首领,如若趁他搜你之时,我暗语示警,你当可趁其不务,制住于他。如此一来,真相自可大白了。”
“万不料那少年村夫做戏如真,竞骗过了我。他如许年纪,更没令我放在心上尤令人震惊的是,他竟是那片纸伤人者!我一时大意,又过于自信,以致连连失算,今日想来,尤为汗颜。”
云飘鹤连连道来,脸上怅。仇啸傲听得一字不漏,陷入沉思,心道:“以片纸伤人者少年村失显身看来,那帮村夫之言,恐怕不假。他们若是一伙,居心叵测,又怎容得那少年村夫混进,发觉不到?如此看来,村夫所言及的那伙强人,自不为虚了。他们插手此事,却是为何?他们是谁?”
仇啸傲颤颤心惊,浑身发冷:“那伙强人目的不明。他们逼人送尸,自有其意,当不能就此罢手。敌暗我明,我梨花镖局只能守株待兔不成?
他忧心如焚,一口鲜血又是吐出,重咳不止。
云飘鹤心下大怜,好生劝慰。他亲自给他服下药去,直待仇啸傲昏昏睡去,他才颤颤摇头,走出室外。
云飘鹤心情沉重,睡意全无。他怅立院中,目下凄凄,感念所致,口里吟道:
“星火难入梦,
忧思泪纵横。
冷眼看残月,
寒风满孤城。
有道晴方好,
谁言夜色浓。
自古多情事,
今生几碟脆。”
吟罢,云飘鹤忽听一声赞来:“云大侠方武双全,真是了得!”
声到人到,云飘鹤一惊之下.已见十几个夜行人刀斜在背,飞身入院。
其中一摸高汉子似是余味未足,站定之下,犹还赞道:“云大侠这般才思,只怕那文中状元,亦是不及。在下一介武夫,听此绝妙好辞,幸甚!幸甚!”
云飘鹤面色不变,听来人道此,微微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