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走德之事,机密异常,至于所押何物,也惟有自己和二镖师俩人知晓。这番筹划,实只为那一块端砚,投镖人竟足足保了白银一百万两!
仇啸傲思及此事,心下惊悸:“那一块端砚,虽属观中上品,却也看不出它有何特异之处。自己当时虽是惊罕,倒也不曾深想,只道如此大买卖,自不能放手错过。此刻他言及此物,且不知他从何处得知?二镖师他们身遭不测,可是与此物有关?”
为首之人见仇啸傲脸色惨变,郑重道:“总镖师有所不知,此次走镖,乃是盟主设下的一个香眼下梨花镖局伤之惨重,为武林全局着想,他们虽死,却是值得。”
仇啸傲头脑嗡响沉沉落座。二镖师他们命丧人手到底是怎么回事?
为首之人惨然一笑,道:“香饵之下,必有死鱼。在下一路暗中跟随二镖师他们,那片纸伤人者,当真切出身形,令我有影可寻。”
“这么说,那为祸之人,竟是为了那块端砚“为武林除害。”
仇啸傲听得恍恍忽忽,呼嘘不巳。杀人者只以与端观有染,便予杀之,如此不问耷红皂白,实属大恶大奸之辈,着实可恨!倘若一创山老叟,无意沾之,也要杀吗?
仇啸激愤恨难当,对盟主先前的怨气,立时全消。他咬牙道:“如此恶人,天下人等,人人可以诛之。我梨花镖局纵是拼上全部身家性命,当再所不辞!”
为首之人释然一笑,道:“总镖师这般知知理,在下深感钦佩。”
他言过笑出,苦道:“我等暗中相随,行之一偏僻之处。二镖师他们眼见夜色四合,便略作休息打尖。我等潜伏其后,却不敢大意丝毫。”
“二镖师歇息片刻,就催着赶路。那些锋客日夜疲劳,只盼能多坐一会,听他紧催,心下愤怨,增懒方起。二镖师一时生怒,张口就骂!”
仇啸傲听此,眉头一紧,心道:“临行之时,我曾一再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