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芙蓉在内都不能算是朝廷的人了,因此大家都是自己人,我可以说句良心话,这笔钱的数目不在少数,如果能用来作为义师的经费,的确是件好事,可是咱们不能要。”
芙蓉道:“为什么呢?这是我们自己争来的,我们可以有权运用,我可以向朝廷力争的。”
徐明叹了口气:“蓉姑娘,争是可以争到手的,但绝非吾等之福,胖子说句良心话,皇帝很开明,对义师的活动不加干涉,固然是不愿意引起内变,往不好处说,也是看准了义师已无可作为,乐得大方一点。”
芙蓉低头不语。
徐明道:“如果我们收下了这一笔矩金,朝廷就不会那么放心了,我们这儿的几个人,想法都够坦诚,只要朝廷能致力于造福民生,我们不会想到造反举敌,但是还有很多人没死心,仍然想待机而动的,有了那笔钱,就会不甘雌伏了。”
芙蓉一叹道:“这倒是个可虑的问题,那要怎么办?”
杜云青道:“我并不反对归之于朝廷,只要不纳人谁的私囊,用之于公,对老百姓总有点好处的。”
芙蓉道:“那不行,在前面那条船上的人不肯这么做的,他们壁垒分明,这次是为云青的日月令主的身份前来助拳,如果他们知道这笔钱归之于朝廷,连带对云青也不谅解了。”
杜云青一叹道:“做人实在很难。”
白纫珠道:“没什么难的,大家都不要好了,徐大哥不是养着很多孤单无依的老人孤儿吗?就用来作为继续供养他们的费用,谁也没话说了。”
徐明道:“不!我反对,我听蓉姑娘说过我办的那些老人院中的弊端后,知道这个办法走了邪道,我对这些老人的供养太过丰厚,远超过一般升斗小民的供养,结果有儿女的人,也离开家庭,跑到那儿去享福了。
老有所养是对的,使他们无冻馁之患就是了,多少要他们稍事生产,那样一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