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朱三贵道:“这是表面上的看法,年大师兄极有雄才,他受先师熏陶,受命作匡复之大举,却不动声色,暗中筹划良久,着力于治军,所以他的部属除了他一人外,不受任何人的指挥。
征西归来,雍正亲往劳慰犒党三军,因为是微服而来,三军正在狂欢庆祝,喧哗腾天,他连下几道口谕,无人理会,年大师兄出来,一声令下,全营立即肃然无声,可见年大师兄军令之严。
那知就是为这一件事,引起了雍正的嫉忌,未几就加以暗杀,派遣血滴子摘去了他的首级,乃使一代虎将,失望于英年,也使先师的一番心,败于垂成,实在令人惋惜。”
芙蓉听了觉得他言有未实,正待辩白,可是杜云青拉了她一下,使她闭住了口。
徐明露出一付惋惜之状道:“大家都认为年大将军是雍正的死党,只是为了过份跋扈,才为其所诛,所以对他的死,有多少人感到惋惜。”
甘凤池也道:“是啊,雍正在当皇子的时候,年羹尧就是他的亲信,帮助他得到帝位,排除异己,不遗余力,甚至还帮助雍正击败了日月同盟,万担不到他会另有所图。”
林修文笑道:“甘兄,你他是由日月同盟中出来的人,该知道那批人绝非成事之徒,年大师兄早就看透了他们无可作为,只会惹事生非,徒害大局,所以才干脆把他们摧毁了,另图大举,那知道还是没有成功。
先师十分痛心,一减而绝,遗命就落在我们两人身上,虽然有意振作,怎奈局势太恶,那些义师门都为朝廷所控制,有志之士对他们都是不齿之极,一个个都报国有心,效命无路,我们才发起了这个光华会,秘密地连络志士,以图大计。”
甘凤池等人都被他说动了,叹息不止。
朱三贵道:“我们先前并不知道青松子就是白莲教的遗孽魁首,因为他善于谋略,也是个有心人,列为同志,更把一些故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