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甘凤池道:“杜大侠的谴责很对,甘某罪孽深重。”
语气中显然并不心服。
杜云青鄙:“本来我不想说的这么严重的,可是刚才我转述了日月令主的决定后,前辈显然还有为那些人求情之意,您自己耽误了大局,可不能再影响后来的人再错下去!”
甘凤池惊然而惊,脸上冷汗直流,慢慢地道:“杜大侠,我不是批评令主的行为,而是表示我个人的意见……”
杜云青道:“批评是应该的,日月令主不是皇帝,不是圣人,他的决定未必正确,前辈认为他的措施不对,可以严予评击,但是您必须要有一番使众人都信得过的理由,否则对这种关乎全局的重要决定,您就不该随便说话,因为您现在的身份地位,在江湖上极受尊敬,一言一行,都有举足轻重的力量。”
甘凤池的羞惭之色溢于神表,汗水慢慢滴落下来,双手一拱道:“杜大快见责极是,甘某劫罪,甘某知罪。”
他的态度是那样的诚恳,以他的年岁辈份及在武林中的声望地位,居然向一个年轻人道歉认罪,这份气度的确难得。
虽然他向杜云青认了错,但是却赢得了更多的尊敬。
陈四公公朗声哈哈大笑道:“骂得好,骂得好,杜大侠,我老头子一直对我女婿的所为感到不满意,但是却想不出一篇规规矩矩,堂堂正正的话来骂他,因为这不是长辈晚辈的问题,必须要一篇道理来压得他心服。”
甘风池低头受教,不敢置一词。
徐明怕师父难堪,连忙过:“老爷爷,有一句话孙子不得不顶您一句,您的话什么都对,只有一个压字用错了,道理就是道理,不必压也能使人心服的才是道理,假如要用压才能让人接受的就不是正理了,您就是强压,师父也未必服。”
陈四公公笑道:“小兔崽子,你专门挑老头子的眼儿,我知道你师父是个明理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