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戒备,在外面放平了八个之后,我以为事情过动去了,又松懈了戒备,以免咎人疑,那知道竟是贵方的人在捣蛋,现在可好了,丁大元后面跟来的把一切都看去了,我却连个人毛都没捞着,回头到了松庐,事情摆得平还好,摆不平的话,岂不是连我们都陷进去了。”
方子玉的脸色很难看,但也无可奈何,只有陪笑脸道:“赵老弟,一切全仗大力。”
赵大一叹道:“现在说什么好呢?韦老爷子也是的,什么人不困用,偏要用个劣迹昭彰的花面狼,而且还下了那些不容于江湖道义的邪事儿,让人找上了门来。”
谢北城吸有道:“这是兄弟的疏忽。”
赵大道:“我要二位先回,就是希望二位跟韦老爷子好好商丘一下,如何给他们一个明确的交代,但丁大元跟雷刚绝不能动,否则把我们也牵进去了,我们可不是冤枉,韦老爷子家大业大,可以拔脚一走,我们的身家老小都在这儿,离了京师,别外可没有我们存身之处,老夫子可得替我们想想。”
方子玉道:“赵老弟放心,老朽一定会交代明白,不让老弟为难的。
赵大苦着脸道:“丁大元不愧是个老公事,他自己陷了进来,他跟来的人居然不动声色,这才叫高明,老夫子,赵某有个建议,如果各位真要办什么大事,倒是不妨把丁大元给拉拢过去,那才刚办事的人,光靠武功是没有用的,有时反而会误事。”
方子玉只有听他教训的份儿,听了还得向他称谢:“是的,多承开导,老朽一定向韦老爷子推荐赵老弟长才。”
赵大叹道:“老夫子,你又会错意了赵某弟兄只是京师的混混地头蛇,二流的江湖混混,算得了什么,我说丁大元的事是真的,你必须把他安抚定了,才能谈以其他,否则什么都做不成了。”
谢北城道:“给他来个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又待如何?”
赵大冷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