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如细针,弩劲强可透石,一器在手,再好的气功也挡不住,只是镞箭制作不易。”
一面说,一面还示范,对准对面的白粉墙壁拉动绊纽短索,只听见丝丝轻响,墙上现出了一怎小黑点,走近仔细一看,才知道都已经被穿透了。”
方子玉咋舌道:“好利器,好巧器。”
谢北城道:“赵兄能否借给兄弟一观。”
在谢北城的想法,这是必然不会遭到拒绝的,谁知赵大却摇摇头道:“不行,除了天王老子外,谁都不能看看这玩意儿,我们四弟兄足足化了两年工夫,十来万两银子,才造成了这五十支管简,恁着它们,我们才能在京城立得稳脚跟,一个人,不怕他的武功再高,只要有三根弯筒对着他,神仙也难以保全他的性命。”
谢北城讪然地道:“充其量这只是暗器而已,一个轻功卓绝的高手,即使近在一太范围内,也能轻易地躲了开去,刚才我看了,它们能扫及的范围不过才经尽大小。”
赵大却笑笑道:“不错,不过我配合了三个人一组,而且都是久经训练的熟手,三筒发射的先不会超过透一口气的时间,一个接一个,上那儿躲去?”
“那也吓不倒人,只要事先防备,根本不认人接近。”
赵大看了他一眼道:“谢老哥,你想得到的赵某也想得到,问题是赵某这批弟兄并不是英雄好汉,我们要放倒一个人,绝不会让他知道,我们掌管弩筒的这四十名弟兄,平时从不跟我们接触连络,他们以多种身份徘徊在附近,看准对象,出其不意,暴然施袭,而且发完就走,收殓移尸,自然有别的人去办,现在赵某打开窗子说这话,你们派来监视的八个人,那一个逃过了的?谢兄如果不信,不妨试试掉,兄弟只要放句话出去,你如能安然无恙地走过三条街,赵某就把脑袋搬下来给你当尿壶使。”
谢北城不禁一怔,连忙道:“赵兄开玩笑了,兄弟只是一时好奇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