娼妓身上花过一分钱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得到女人的?”
“我也没有得到过女人。”
“什么,你没有得到过女人?”
“是的,我认为跟女人做爱不是得到她,而是朋友间的相互慰藉而已。”
“只为了你是朋友,那些女人就跟你上床了?”
骆希真淡然地道:“是的,我从十六岁开始,跟第一个女孩子发生关系,就是为了彼此的需要。”
“那个女孩子多大?”
“十七岁,比我大一岁,不过看不出来,我十六岁的时候已经长得很高,看起来就像大人了。”
“你们之间没有恋爱!”
“怎么可能呢,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,那次我们参加一个海边的派对,我们才第一次见面,以后我们也没见过面,现在我连她的样子都忘了。”
“你却知道地十七岁!”
“那是她自己说的,也问了我几岁,知道我此她小一岁时,我们都笑了起来,然后双方都很快乐。”
“你们快乐些什么?”
“我们心中都没有什么要求,只是为了需要才做那件事,知道双方都没有成年,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,自然就很快乐了。”
“那跟两条狗有什么差别?”
“没多少差别,或者根本没有差别,狗是不懂得什么情义的,也没有什么子孙后代的观念,它们交配,只是本身的冲动和需要,人有时做爱还加上一点爱的成分,可是我们那时候,都谈不到这些。”
骆希真既不是诗人,也不是哲学家,他的谈话中没有诗情,没有哲理,听起来很刺耳。
金天妮微微变色道:“你以为我们也像两条狗?”
骆希真笑笑道:“那倒不是,我究竟不是十六岁了。”
“这又怎么样呢?”
骆希真道:“一